6月23日,中国国务委员兼外长王毅与印度驻华大使罗国栋举行会谈,双方就边境局势以及更广泛的双边关系交换了意见。王毅表示,“中印之间的共同利益远远大于分歧”,并呼吁双方“朝着同一个方向努力,保持中印关系升温的势头,使两国关系早日回到稳定健康发展的轨道上来”
王毅就中印关系提出四个“坚持”:一是坚持两国领导人“中印不是竞争对手、而是合作伙伴,互不构成威胁、互为发展机遇”的重要战略共识;二是坚持将边界问题放在双边关系适当位置,通过对话协商寻求解决;三是坚持为两国关系持续注入正能量,发挥好人文交流的传统优势,不断扩大互利合作;四是坚持拓展多边合作,携手振兴东方文明,共同应对纷繁复杂世界,为人类开创更美好未来。
罗国栋援引王毅外长的话表示,印方希望中方重视印度留学生返华问题,这些印度学生为恢复在中国的学业已经等待两年。双方还讨论了恢复直飞的问题,但截至目前还未向学生提供他们明确返华的时间。
7月7日,印度外交部长苏杰生在印度尼西亚巴厘岛参加G20外长会议期间会见了中国国务委员兼外交部长王毅。苏杰生呼吁尽早解决“拉达克东部”实控线所有悬而未决的问题,并在剩余地区完全脱离接触,以恢复边境地区的和平与安宁。他重申了要充分遵守双边协议、议定书以及两国外长在之前会谈中达成的谅解备忘录。苏杰生还强调,坚持相互尊重、相互理解和共同利益,并表示“三个相互”将有利于印中关系的发展。两国外长同意双方人员应继续保持定期接触,并期待早日举行下一轮高级别会谈。
此外,苏杰生回顾了今年3月与王毅的会面,并讨论了包括印度学生回国等关键问题的进展。两国外长还就其他地区和全球事态发展交换了看法。王毅对印度在2022年中国担任金砖国家主席期间给予的支持表示感谢,并承诺中国将支持印度担任G20和上海合作组织轮值主席国。
1月5日,《战略家》刊发了一篇名为《加深澳日防务关系向中国发出强烈信息》的评论文章,作者为国防部前战略副部长彼得詹宁斯(Peter Jennings)。文章表示,澳大利亚与日本关系的优势之一是务实能力,而不是口头夸大其词,不拘泥于实际结果。澳大利亚声称与许多国家建立了战略伙伴关系,通常与深化合作的详细计划挂钩——但是通常情况下,部长公报越长,结果就越少。
本周总理斯科特·莫里森与日本首相岸田文雄的线上会晤将表明澳大利亚和日本的情况正好相反。基于共同的战略前景和价值观以及跨越数十年建立的信任平台,这种关系具有深厚的内涵。
从表面上看,旨在实现更密切防务合作的互惠准入协议似乎只是在整理双方部队如何互动的实际细节,但对于两个重视法制的国家来说,这些细节很重要。双方就如何使用彼此的军事设施、确保港口准入、登陆权、后勤保障、安全安排和法律制度达成了共识,可以期待实际军事合作的扩大。这意味着日本自卫队人员可以在达尔文与澳大利亚国防部队和美国海军陆战队一起训练。日本F-35战斗机可以进入澳大利亚的训练场以执行陆上任务,澳大利亚潜艇和军舰可以在日本军事基地外作战。澳大利亚的特种部队可以与东南亚合作伙伴一起提升军事能力。这是两个志同道合的民主国家合作塑造地区安全成果的有力体现。向该地区传达的信息是,双方有更好的选择,而不仅仅是屈服于中国在该地区的“威权”。
增强日澳防务关系是日本的优先事项。首先,日本已经意识到与澳大利亚进行合作而不是单独行动,可对地区安全问题产生更大的影响力。东南亚是澳大利亚和日本的重要战略区域。中国正在全力推动东盟成员国脱离世界民主国家并削弱它们的区域合作,但迄今为止没有成功。通过调整我们在东南亚的外交努力,我们更有机会阻止北京将该地区变成一系列孤立的附庸国。其次,澳大利亚和日本的第二个共同利益是确保两国保持美国在印太地区的存在和对该地区事务的参与。乔·拜登总统明确表示,华盛顿希望其盟友加强自身的安全防务能力。在这种情况下,澳大利亚和日本选择了自助而不是联盟“搭便车”。虽然其目的是让美国在印太地区保持活跃,但澳大利亚和日本的政策制定者仍面临华盛顿孤立主义情绪加深的风险。如果发生这种情况,澳日关系将成为对抗威权主义的关键。
值得注意的是,澳大利亚、英国和美国之间建立了 AUKUS 安全协议,美日印澳加强了四方安全对话,美澳日三方合作的出现,韩国与堪培拉的密切接触以及欧洲各国与印太地区建立更深层次的联系,以上种种都表明各国不会屈服于中国在该地区的“威权”。这是一个明确的有积极意义的趋势。日本对澳大利亚的第三个兴趣是其对长期有保障的能源供应的需求。液化天然气是澳大利亚对日本的最大出口产品,而液化天然气目前占日本发电量的 40% 左右,在未来几十年对日本仍然至关重要。
互惠准入协议是一项条约级别的协议,但不会像1951年的澳新美条约(ANZUS)那样在任何一个国家受到威胁时提供相互安全回应。至于日本是否将成为ANZUS的正式盟友,短期内可能性不大。但是如果日本成功加入,美澳日关系将会进一步提升。
澳大利亚和日本不寻求与中国的对抗。刚刚生效的RCEP就说明了这一点,但是中国对澳大利亚的经济胁迫很难表明中国在该地区寻求合作。面对这种胁迫行为,澳大利亚和日本将继续深化安全合作。
在全球不断恶化的战略环境中,澳大利亚正在迅速加快采购新国防设备和提升国防技术水平的速度。
根据莫里森政府为简化程序并为节省数百万美元的费用支出而引入的一系列合同变更,国防部批准大型采购项目所需的时间将缩短多达四分之一。
在完成澳大利亚国防合同标准 (ASDEFCON) 和《2021年国防采购审查》之后,国防采购进行了重大改革。
下令进行审查的国防工业部长梅丽莎·普赖斯 (Melissa Price) 表示,审查建议的实施将大大简化程序、节省时间和费用支出,并加快了向澳大利亚国防军队进行交付的速度,显著改善国防部开展业务的方式。
根据这些变化,国防部将专注于减少从确定能力需求到签署合同的大型物资采购活动所需的时间。
普莱斯部长说:“对于以前需要四年,甚至可能更长的时间才能签署合同的项目,这些变化将使该期限缩短多达12个月。”
部长还表示“这一变化以及在审查之后引入的其他举措将帮助工业界更好地应对国防部和政府的需求。”作为采购改革的一部分,国防部将重点加强与澳大利亚工业部门的沟通,尤其是招标过程。
12月28日,《金融评论》网站刊登了一篇名为《不要让“中国鹰派”吓到你》的观点文章,作者是澳大利亚国立大学战略与国防研究中心的访问学者山姆·罗格文(Sam Roggeveen)。文章指出,虽然中国面临着低出生率、环境恶化、高债务等问题,但未来将无可争议地成为世界上最大的经济体,并成为亚洲最强的军事大国,在其他领域也潜力无限。澳大利亚的战略环境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因为澳大利亚所处地区的主导力量不再是其盟友,但澳大利亚并没有像政府和鹰派安全评论员说的那样脆弱。过去两年,已经有证据表明中国以经济手段胁迫澳大利亚妥协的程度有限,中国的国际声誉受到了损害,而澳大利亚的经济已经度过难关。同样,中国的军事力量虽然进步惊人,但还是没有克服物理和工程设计的限制。要想扩大军事力量的辐射范围,需要克服技术和资金上的困难。中国在南海新建的人工岛上修筑了军事基地,其远程弹道导弹和巡航导弹可以非常准确地击中澳大利亚北部的目标。但由于距离过远,成本非常高昂,且打击破坏力有限。如果要进行持续有效的军事行动,中国需要修筑离澳大利亚更近的军事基地,或者建造一支舰队以驶近澳大利亚海岸,但舰队又面临着补给和修理问题。因此,距离成为中国向澳大利亚投射军事力量的重大阻碍因素。在地缘政治方面,中国还受到印度、俄罗斯、日本和美国等大国制约,不会将关键的海军力量投放到遥远的澳大利亚。所以,随着中国变得强大,澳大利亚的安全环境将会更加严峻,但仍在可控范围内。
澳大利亚国防部长彼得·达顿(Peter Dutton)于 11 月 26 日在全国新闻记者会发表讲话,警告称中国正在加强军事力量并从事“越来越令人震惊和担忧的活动”。达顿指责中国政府声称的外交政策与其行为严重不符,危害印太地区的和平稳定,并造成地区局势日益紧张。讲话中,达顿抨击了中国在南海军事化、拒绝遵守2016年南海仲裁裁决、“侵入”菲律宾专属经济区、对澳大利亚实施经济制裁等行为,称中国正在利用在安全、贸易、媒体和互联网领域的优势来“强制合法化”其行为。此外,中国还迅速扩大军队规模和提升军事能力。达顿表示,在过去二十年间,中国海军力量增强了两倍多,仅海岸警卫队就拥有与一些东南亚国家海军相当的作战能力。中国逐渐增强的军事能力使得该地区处于高度紧张的局势之中。达顿称,中国将该地区的其他国家视为其“朝贡国”,并警告如果台湾地区被“占领”,那么“尖阁列岛”(中国钓鱼岛)将会是下一个被占领的地方,地区秩序也将发生彻底改变,在没有反击压力的情况下,中国将成为印太地区其他国家唯一的安全和经济伙伴,这对其他国家是一个危险信号。达顿表示,冲突是可以避免的,澳大利亚希望在其他国家的帮助下,阻止中国的“侵略”以维护地区和平。达顿称面对中国的威胁和局势的不稳定性,澳大利亚将寻求与其他国家达成防御和战略联盟。达顿将 AUKUS(澳、美、英三边安全伙伴关系)称为“加强地区稳定”的一项举措,AUKUS的功能不止在于为澳大利亚提供核动力潜艇技术,也将使三国更好地共享先进军事技术,从长远来看,三国之间存在更加广泛的合作机遇。达顿称,澳大利亚将采取增加军费开支、补充和扩大更广泛的伙伴关系网络等措施,进一步增强国防能力和威慑能力以保证国家安全和国家利益。
越南快讯回顾了近期中国与菲律宾在仁爱礁及其附近海域的动态。报道称,菲律宾国防部长洛伦扎纳(Lorenzana)在要求中国“退出”仁爱礁时,援引了“南海仲裁案裁决”,其中包括“中国对90%的南海提出了主权要求,这是完全没有任何法理和历史依据的。”
此外,报道表示,“1999年菲律宾海军坦克登陆舰“马德雷山号”(BRP Sierra Madre)搁浅仁爱礁,随后派驻军事小分队,这些驻军完全需要依靠陆地补给才能生存。”
对于中国外交部“仁爱礁是中国领土的一部分”的声明,菲律宾国防部长洛伦扎纳(Delfin Lorenzana)周四表示:菲律宾对西菲律宾海(南海)的仁爱礁(Ayungin)拥有主权,根据南海仲裁案,中国对西菲律宾海的领土主张没有历史和法律依据,因此,中国才是“非法侵入方”,中国应该遵守其国际义务,包括中国批准的1982年《联合国海洋法公约》。
11月23日,中国南海研究院创始院长吴士存在接受专访时指出,近期美国将南海与台海问题联动考虑的几率越来越大,比如美军先在台湾附近海域进行联合军演,然后穿越巴士海峡进入南海,开展所谓的“航行自由”行动。为了防止区域局势进一步复杂化,中美应该建立多层级、多形式的海上行为准则,尽可能地避免冲突。对中国来说,维护南海地区的和平稳定要多管齐下,首先要壮大维护南海和平稳定的安全力量,提升威慑力,美国搞乱南海的图谋才不会得逞。
杜特尔特在东盟-中国建立对话关系30周年纪念峰会上提出了中国船只阻止菲律宾在仁爱礁(Ayungin)给军队进行补给的问题,强调南海争端不能通过武力解决。杜特尔特强调“《联合国海洋法公约》和2016年的南海仲裁裁决‘为我们的争端提供了公正和公平的解决方案’,菲律宾也一直在敦促同中国达成有效的和实质性的南海行为准则”,杜特尔特还表示,“除了法治,没有其他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近期,越南外交部就台湾当局“海龙号潜舰将定期前往”南沙群岛附近海域巡航”一事进行抗议,称台湾当局此举“侵犯了越南的主权”,还将“威胁和平、稳定海上安全”。对此台湾当局外事部门发言人欧江安回应称,台湾当局对南海诸岛及其相关海域享有国际法上的权利,台湾当局愿在平等协商的基础上,参与南海协商机制,与相关国家共同促进南海区域的和平与稳定。
菲律宾参议院于周四谴责中国海岸警卫队在西菲律宾海(南海)干扰菲律宾船只进行补给任务的行为。
参议员里萨·洪蒂维罗斯(Risa Hontiveros)在一份声明中表示:“这是对我们主权权利和管辖权公然的侵犯,我一直对中国公然侵犯我们主权权利感到愤怒。” 参议员理查德·戈登(Richard Gordon)表示“中国的行为是‘非法的’”。菲律宾外交部长洛钦表示:“菲律宾会继续向驻扎在仁爱礁(Ayungin Shoal)的军队供应物资,且该行为受到《菲美共同防御条约》的保护”。菲律宾副总统候选人弗朗西斯·潘基里南(Francis Pangilinan)也表示:“我们不会允许我们的岛屿被占领。”
11月16日,日本海上自卫队发布消息,称其潜艇当天首次在南海实施了反潜联合演习。此次联合演习包括飞行任务、水面和空中部队间的战术协调训练、海上加油以及海上打击等内容,参与演习的兵力包括美国海军“卡尔文森号”航母和日本海上自卫队“加贺号”直升机母舰。其中,“加贺号”直升机母舰满载排水量2.7万吨,采用了类似航母的贯通式甲板,因此被称为“准航母”。据称,近期美日在南海举行了多次联合演习,而日本海上自卫队的“加贺号”直升机航母已在南海活动近一个月。
11月14日,中国外交部长王毅在北京会见东盟国家驻华使节。王毅表示,中国将继续大力向东盟国家提供新冠疫苗,愿与东盟国家在自贸区建设、绿色经济、贸易自由化与便利化等方面加强合作,同时希望各方加快推进《南海行为准则》磋商,共同维护南海和平稳定,更好寻求合作共赢。东盟国家驻华使节表示愿与中方合作应对挑战,同时希望与中国进一步深化在经贸、绿色经济、气候变化、人文交流、可持续发展等领域合作。
台湾当局防务部门于11月9日发布了《国防报告书》,提出近期南海形势复杂,中美在南海空域、水面与水下的对抗趋于激烈,台湾当局海军潜艇海龙号将定期前往南沙群岛附近海域侦查巡防,并执行战术对抗操演。据称,这是台湾当局军方首次公开其潜艇在南沙群岛海域侦查与巡防,其目的在于捍卫台湾当局的所谓“海疆”。该报告还称台湾当局之后将在巴士海峡部署潜艇,防止解放军进入台湾东部海域。
当地时间11月1日,美国海军第七舰队发言人称对“康涅狄格”号核潜艇撞击事件的调查已经结束,调查显示该潜艇在南海水域中撞击了“一座未知的海底山脉”。该发言人还称,美海军第七舰队司令部将决定与撞击事件相关的后续行动,包括向有关责任人员追责。
中国国务院总理李克强于10月26至28日出席第24届中国-东盟领导人峰会、第24届东盟与中日韩领导人会议和第16届东亚峰会,期间李克强与东盟国家领导人达成了六点共识:一是建立中国-东盟全面战略伙伴关系,更加准确地反映双方关系的高水平、全方位、宽领域发展定位;二是继续深化抗疫合作,中方愿进一步加大对东盟的抗疫物资援助;三是着眼疫后经济复苏加强发展合作,秉持绿色和可持续发展理念,进一步深化数字经济、低碳经济等领域合作;四是协力推进区域自由贸易,推动RCEP尽早生效;五是促进双方友好民意基础,深化留学合作;六是共同维护南海和平稳定,这符合中国和东盟国家的共同利益。
10月26日,在东盟与中国的对话中,杜特尔特总统提出了珊瑚礁保护和非法捕捞问题。杜特尔特表示:“2017年,东盟与中国签署了《未来十年南海海岸和海洋环保宣言(2017—2027)》。根据该宣言,菲律宾呼吁东盟与中国一同努力维护生物多样性和海洋环境。脆弱的海洋生态系统,如珊瑚礁和其他濒危野生动物物种的生存空间,应当被优先考虑。各国必须加强合作,处理海洋废弃物和跨界污染,加大打击非法、未报告和无管制捕捞活动的力度。”
菲律宾方面表示,由于上周菲律宾外交部的外交抗议,中国在西菲律宾海(南海)的无线电挑战似乎已经停止或至少有所缓和。菲律宾西部司令部海军中将恩里克斯(Ramil Roberto Enriquez)表示,菲律宾将继续在在该地区巡逻,以维护其领海的权利,且通过外交抗议的方式也意味着菲律宾方面寻求和平解决争端的方式。他还表示军方不希望中国船只停止他们的无线电挑战和其他可能被视为骚扰的行动,因为这是他们捍卫入侵菲律宾水域的方式,“尽管如此,我们要做的是继续报道并告诉世界我们不承认他们对该地区的权威。”
澳大利亚国际事务研究所今日发布一篇名为《“允许的”中国军费开支、AUKUS 和安全困境》的文章,作者是来自悉尼科技大学澳中关系研究所 (ACRI) 的詹姆斯·劳伦森(James Laurenceson)教授和潘诚新(Chengxin Pan)副教授。作者批驳了AUKUS是对中国行为的合理回应的观点,认为此观点不仅无视中国的成就和对未来的希望,还无视中国合理的安全担忧。近一个月前,当美英澳联合宣布建立AUKUS联盟时,没有提到中国。但澳大利亚驻新德里高级专员表示,购买核动力潜艇的决定是AUKUS协议的核心内容,此举正是针对“中国在南海地区的军事活动”,许多评论员认为中国应该为AUKUS负责。
文章称,美英澳对中国的态度很大程度上受到中国的军费开支影响,随着中国的经济规模不断扩大,其军费开支的绝对值也逐年上升。此外,中国不断扩大其航空母舰、弹道导弹潜艇和其他军事力量规模,以及其对台湾的“威胁行动”,都使得美英澳提高对中国威胁程度的评估。同时,美国及其盟国开始通过贸易手段遏制中国经济发展以使其军费开支保持在符合这些国家能够容忍的“允许”限额内。2017年美国印太战略框架首次将“如何保持美国在印太地区的战略主导地位”列为国家安全挑战,并明确美国“保持外交、经济和军事优势”的战略目标,要让中国在其所在地区处于从属地位,美国及其盟国从未回避追求该地区的力量平衡。
文章引用了AUKUS专栏作家彼得·哈彻 (Peter Hartcher)的观点:多年来,美国战争计划的一个关键因素就是击败中国海军在南海地区的力量,而途径就是使中国在南海地区“被包围”,这就是中国努力扩大其控制近海能力的原因。
文章认为,对美国而言,澳大利亚提议购买的潜艇将“封锁允许(中国)进出的咽喉要道,”借用托尼·阿博特 (Tony Abbott) 最近在台湾的一个论坛上的话,“任何有自尊的国家都不能接受”这样的前景而不进行斗争。因此,当许多人从表面上接受AUKUS是对中国“大规模”军事集结和“侵略”行为的合理回应时,他们没有承认中国取得的经济成就,更不用说其合法的安全担忧(例如中国长期以来对其“马六甲困境”的担忧)。中国人民有权追求与高收入、自由民主国家相同的生活水平。如果觉得别无选择,中国可能会迅速增加军费开支。2020 年其经济价值为 14.7 万亿美元。从支出占 GDP 的 1.7% 到澳大利亚中等的 2.1%,意味着每年增加 600 亿美元。据 斯德哥尔摩国际和平研究所称,2020年中国的军费开支是澳大利亚军费开支总额的两倍多。
文章预测,澳大利亚应对可能不断升级的军备竞赛将是增加更多的军费开支。如果这成为现实,结果将不会是台湾、澳大利亚或其他任何国家实现安全繁荣的目标。